*哇,他們怎麼還不去好好談戀愛阿(悲傷
*演藝AU,都是普通人,OOC慎入(我已經提醒了喔
*因為lof沒有字體選擇的功能,所以使用//分格代表劇中劇的情境。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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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蠢蛋藍血惡魔,把我盯著快兩個月的目標轟成一堆粉末,你要怎麼賠我?」
「他綁架以及販賣難民兒童,罪有應得」語氣冰冷,像是他們故鄉綿延萬里的冰河「而且他是自殺的」
「你如果不要這樣顯眼的穿著整套的莫戈軍裝出現,我相信他不會想自爆的,就算你帶著那個醜到不行的軍帽跟眼罩,你那只剩一根還會在黑暗中發光的角也是顯眼的很,你這笨重的大犀牛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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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ly靠的有些太近,熱氣還有他剛剛喝的熱可可氣味全部撲在了他的臉上,Kyle甚至需要用一隻手微微靠著身後的餐桌才能勉強自己的站的跟一位高傲的軍官一樣挺直。
被冬天的冷空氣凍到有些發寒的手指用力的戳著他的額頭,他也只好用差不多的力道拍開那隻極為不禮貌的手指。
而他眼前的綠眼睛卻也只是微微的眨了眨,不知道為什麼Kyle瞬間想起半年前他在中央公園看到的一隻淡綠色的蝴蝶。
「恩…..我覺得我們要用紙板做一個假的角黏在你臉上模擬一下。如果有那個礙事的東西我們的臉應該沒辦法靠的那麼近。」
你也覺得太近了是吧……
單純只在棉衣外套了一件運動外套人無奈的看著他的客人擅自在他的抽屜裡翻來翻去。
他其實不知道Wally幾分鐘前說的”來對戲”是指這麼認真的在演,早知道他剛剛早餐就吃多一些了。
「我剛剛會打得太用力嗎?」
「嗯?」紅色的腦袋歪了歪「我覺得還好吧,反正那時候Ion應該是因為角被碰到下到把人的手拍開的,甚至因為這件事,臉變一片藍的?差不多就是你現在臉紅的程度」
該死,他臉現在是紅的嗎?
下意識的去用手碰臉,還真感覺到熱度從手心上緩緩傳遞過來。
但Wally沒什麼分神看他,還是專注在找材料做假角這件事上。
「那個角設定上很敏感吧,大概就是我故意用手去碰你命根子一樣?」
「Wally!!」
手上肌膚傳遞過來的熱度又更高了些。
「怎麼?」
湖水綠的眼睛瞇成一條線,嘴角狡詰的勾起一邊,笑的跟當初他在讀劇本時腦內Dolf拉下墨鏡調笑的樣子如出一轍。
Kyle只求他能跟他的角色一樣面如冰霜。
「我說的沒錯吧,要不等等來演的時候我先不碰你額頭去碰你下面給你模擬一下莫戈人的感受?
「你信不信那樣的話我大概先把你從這裡扔下去……?」
他盡力了,真的。
他盡最大的努力板著臉指了指他身後有著離地面快20樓高度的窗戶。
如果他的臉上朝紅不要背叛他就好了。
該死,要是J’onn在這的話說不定會稱讚他跟角色的一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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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按了按自己剛有些扭到的手腕,他警戒的看著仍拿著槍的紅色人影。
聯邦官方用槍、槍拖上的編號已被磨去,還有搞造痕跡,很有可能是贓物---
「目的?把你殺了然後棄屍算嗎?你這麻煩的藍血獨角獸為什麼不摘下你的眼罩看看我腦裡在想什麼?」黑夜中仍閃著光的綠色眼珠嘲諷的上翻。
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無禮的藍星人。
「依據星際聯邦法規第五章第三條第一款,任何有心電感應能力的族群不得在非外星球領地使用能力,除----」
「啊!閉嘴,外星人裡我最討厭打交道的就是你們這種跟教科書模板一樣的莫戈人!」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站起身,手握著他的軍刀「說清楚,你為什麼有管制槍械,若是非法途徑取得我必須依照---」
對方手腕上的表上突然投影出一個標誌和編碼,藍光在一片黑暗中顯得特別顯眼,尤其是上面笑的邪氣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明顯比他眼前的年輕不少。
「星際聯邦調查局一級探員,Dolf Park,鑒於你只有一隻眼睛可以用,所以我把這ID放到最大,還看的清嗎? 第三軍團的Ion上尉?」
那雙眼睛現在正貼在的他的面前。
「我得問問,你擅自攻擊聯邦所屬星球內的人你的上級以及我的上級知情嗎? 需要我送你進聯邦法庭嗎?」
憑空變出的晶石手銬正發著詭異的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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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怎麼了?」
金髮的化妝師專心的勾勒著藍色複雜的外星圖騰,隨意的拋出一句給旁邊拿著杯子蛋糕,明顯早到了好幾小時的好友。
「什麼?」
剛剛還在專注念著台詞的人眼睛無辜的眨了眨,而在他刷具下的臉則是無聲的微顫了幾下,像是Hartley的淡然的一句話嚇著了他。
這兩個傢伙……
敏感的化妝師懷疑的斜看了好友幾眼。
絕對有問題。
「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心,提早來跟之前把你揍破相的人一起對台詞了?」
還在吃早餐的人只是聳聳肩。
「你在說什麼阿,Hart? 我都澄清過我們在整Clark了阿」
但顯然他們的化妝師對那個陽光燦爛的笑臉免疫。
Kyle抑制不住的微微睜開眼,但那沾有藍色顏料的化妝刷差點就刺進他的眼球裡,嚇得他趕緊將眼睛閉上。
耳邊Wally的聲音仍不溫不火的,還搭配著那總是惱人的咀嚼聲。
「我只是覺得一直卡在某場景很糟吧,Iris叫我要帶新人,只好委屈一下幫忙囉。這是專業意識、專業意識」
就算沒張眼去看,Kyle大概也知道那個紅髮囂張的傢伙正攤著手,一臉沒辦法只好委曲求全的樣子。
「哼……」他們專業的化妝師從喉間擠出一聲冷哼「雖然我以前就這樣覺得了,你真的有時候不僅是一個混蛋,還是一個傻子」
「你什麼意思啊!!Hart!你們果然都跟Donna一樣是叛徒!!」
Kyle控制了很久,但嘴角還是禁不起的上揚。
老實說,Kyle在走進片場並撞見那個金髮的人影時,他幾乎是跟Wally一樣愣在綠幕前。
他們倆總是在開拍前一周才會拿到下一幕的劇本,有新角色也只會知道角色的名字,根本不會知道演出的演員會是誰。
他們曾經問過J'onn,但也只是得到一具冷淡的”那有很重要嗎?你們會受影響?”
就算不是在業界打滾了很久的Kyle,也知道他們導演的意思就是沒想告訴他們,後來也就沒仔細去探問了。
畢竟演Kyle上司的人似乎沒露過臉?劇本上只有些聲音出演而已。
所以他完全沒想到他們會在片場見到----
「Barry?!」
Wally往前衝的速度實在太快,在Kyle眼裡只剩下酒紅色的一道殘影,而那個硬生生接到那殘影衝擊的人更是差點倒在剛剛還在跟他進行談話的導演身上。
「哇喔,悠著點,小閃電,你要是把什麼衣服飾品用壞了,我可沒辦法幫你賠。」
演了快十季的常紅影集演員笑著說。
「Barry,說過幾次別在外面這樣叫我了」Kyle驚訝的看著Wally難得的紅了臉。
金髮高挑的人只是笑著將他們兩扶了起來,越過Wally肩頭向Kyle禮貌的點了點頭。
「不然用Iris叫的”小火花”?」
瞪著如同自己親叔叔的人好幾秒,Wally氣結上下掃了掃對方的裝扮。
「算了,隨便你。你這是、我的Boss?」他懷疑看向旁邊差點撞上聚光燈的導演。
「不是,是你最大的敵人」Barry一臉邪佞的摟住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肩膀「當然是你的上司,你們這幕裡還有什麼新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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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恕我拒絕。」
兩人的聲音幾乎是重疊在一起的。
Ion往後瞥了一眼,本來來吊兒啷噹的人在自己的上司面前也是只能乖乖站好。
「你搞砸了整個任務,我想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我的孩子」穿著正裝的指揮官有些不耐煩的用鋼筆敲著桌子「還有我說過了,進來總部前給我去換衣服,不然就至少把你的徽章別在胸口,不是所有憲兵都看過你的臉。」
「我以為我的主要工作是臥底?」他脫下身上的外套扔在了一旁,沒去理會自家上司不贊同的目光「我沒有搞砸,是”他”搞砸了!」
他指了指遠方在跟莫戈進行視訊通話的傢伙。
「我以為我在十天前就給了你莫戈會派軍官來協助的訊息?」
「你可沒說他會突然出現把我的線人炸了。」
他的上司站了起來,傾身上前。
「我已經給了你資料了,你有義務去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好,包括一個可能被刺激到的莫戈人,我以為你已經通過受訓了,還是你最後的測驗也是騙來的?」
「Ouch,真傷人」他無所謂的翻了個白眼,往後瞄了一眼,向前低聲說「那就把我從這任務裡抽離,你有其他探員可以處理,你知道我不喜歡組隊,尤其還是跟一個莫戈人。」
金髮的人沒有馬上回話,而是幫他把胸前已經歪斜的領帶解開重新打了一遍。
「孩子,你知道我們最近跟克斯利星情勢非常緊張,我們需要莫戈的軍力,別因為你兒時的經歷而把聯邦置於險境。」
「那你就讓其他人----」
「我需要最好的。」
眼鏡後的藍眼珠堅定地看著他。
「我需要最好的,這件事經不起一絲差錯,我們不能開戰,抓住非聯邦星球的人需要足夠的證據。」
姜紅色的領帶緩緩被拉下,他脖間的領子被細心的折好,戴著總被他嫌老氣眼鏡的人在他胸前的口袋裡翻出他的徽章,將其別在那個前幾年他結業時送給他的酒紅色領帶上。
「我把你從街上帶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拜託了,別讓我失望。」
紅色頭髮的人深吸了好幾口氣,氣憤不平扯過他先前扔在桌上的外套,用力的將他的配槍塞到了腰間。
「該死的,你太狡猾了,死老頭。」
「我可以自己完成調查的工作。」
他解下了在外星為了掩蓋的外衣,標準的行著軍禮。他知道身後兩位地球人正在爭吵,但他沒想分給他們一絲注意力。
無禮的藍星人。
「我以為你前去是去擔任大使,傳達莫戈的善意的,Ion。」
「或許我們第一個前去表達善意的應該是其他扇區的總部,而非這個無禮的藍星。」
「綁架我們星球孩童的集團總部正在藍星,容我提醒您,上尉」
「若他們對於非法集團調查不力,為何我們還需動用資源協助?軍團可以向聯邦申請獨立調查。」
屏幕另一側的人語氣裡沒有其他感情波動,但Ion知道他的將軍對他的建議有些動怒。
「莫戈長期遠離聯邦運作,現在我們需要聯邦協助,更不得擅自行動」
「或許這十幾年來的政策有其意義。」他下意識的想瞇起眼,但仍忍住了。「或許我們本不該與聯邦深交。」
接下來是一陣沉默。
沉默總不是好事,透過視訊他無法得知長官是否在與其他人交流。
「您為何對藍星有敵意,上尉?」
「我沒有。」他冷靜的回話,一如往常「下屬只是單純認為本次藍星推出的人選不適合進行合作。」
「藍星人需要深交,再給那位藍星探員一次機會,上尉。他們總是非表象所看見的那樣」
Ion還想張嘴,但投影裡的電子音比他快了一步。
「你是半個藍星人,上尉。我們以為你能理解。」
「這與我的出身沒有--」
「這是命令,上尉。記住你的任務,別摧毀莫戈想重回聯邦的路徑。」
將軍沒給他時間回話,單純給了他一個軍禮。
「藍月永恆,上尉。」
「碧河常流,將軍。」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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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河常流,哼?」Wally學著他怪腔怪調的說「說真的,這是哪裡的語言?」
「我請了一位語言學者幫我創作的,你們之後都要去跟她學習」他們的導演在一旁說,幫他們把好幾句顯然不是英文的字句用紅筆圈了起來。
「不會是Diana吧?」
搬來了好幾箱甜點當慰問品的金髮演員剛好走了進來,甜食的香氣瞬間盈滿的整個房間,而本該在他對面一起對台詞的人倒是第一個衝向那些裝滿食物的紙袋。
Kyle大概知道Wally有事沒事就買食物請劇組吃的習慣是從誰那裡學來的了。
「天啊,是宇宙裡最棒的甜甜圈!」他們紅髮的主角開心地揮舞著手臂。
「感謝Hal吧,他前幾天幫我訂的,說你們兩個要是乖乖的沒起衝突的話就把那家店的甜甜圈包下來。」
Barry意有所指地看了兩個後輩一眼。
「呃、謝謝? Mr. Allen。」
「Barry就行了。」男人溫和的笑了笑,塞給了他兩袋甜甜圈「快吃吧,慢點就要被那個貪吃鬼吃完了,你們學新語言也要消耗熱量的。」
安靜的接過紙袋,他幫他們的導演也拿了一袋,但J’onn也只是淡然的放到了桌上。
「是Diana沒錯,她很嚴格,你們最好認真些」
「哇喔,辛苦了。」Barry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幸災樂禍。「以前Bruce還有在演戲時,因為一個喉音發的有些不對,就被用劇本打了幾下腦袋。」
Kyle幾乎是瞪大了眼。
他以為沒人敢動他們家老闆的。
畢竟Wayne先生總是看起來很恐怖,每次他被叫去辦公室都是兢兢業業的,生怕一說錯個什麼就被”蝙蝠俠”從60樓丟下去。
說真的,他小時候陪母親看蝙蝠俠的時候一直以為那是恐怖片來著。
「別擔心,你們會活下去的」像是被Kyle的表情逗笑了,Barry笑出了聲,隨意的拉了張椅子坐到了旁邊,沒去理會Wally誇張的吃相「最近還行嗎,Kyle?要跟著空氣演戲比較困難對吧?」
他跟Wally的戲是同一個時段進行的,但跟Wally不同,他只是單純的在跟空氣講話,那個與莫戈將軍的對話是J’onn在旁邊暫時代替的。導致戲間Wally跟他的Barry叔叔在玩耍調笑的時候,Kyle總覺得莫名的孤單。
好吧,雖然那個將軍角色聽起來也不是什麼有溫度的人就是。
「呃、飾演起來滿奇怪的……」
「那個人還沒選出來嗎,J’onn」Barry困惑的問,在五顏六色的甜甜圈中選了個有著綠色糖霜的。
「不,只是因為只有聲音出演,所以我讓他有空再進行而已。」
「所以是哪一位----」
「很重要嗎?」
Barry眨了眨眼,跟Kyle一同閉上了嘴。
8.
Wally常去採購的商場一樓有間書店,他要是當天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會進去逛逛,補個幾集他因為工作而錯過的慢話。店裡工作比較久的店員幾乎都認識他了,但也總是沒說破,單純幾次在他離店前小心的詢問可不可以幫他們店裡的電影海報上簽個名。
中城人,他每次都會在為了遮掩的口罩下無意識的勾起嘴角,中城人開的店總是這樣暖心。
向正在整理新進小說的大學男孩揮了揮手,他安靜地走向雜誌區。
從以前那件事發生後他就對娛樂八卦沒什麼興趣,甚至有段時間看到熟悉的名字被標在上頭還會有些喘不過氣,但不管是兒時夥伴還是之後認識的朋友滿多都常為時尚雜誌拍封面的,漸漸他也沒那麼恐懼了。要是Dick或是Garth拍了什麼他覺得有趣的相片他還會買一本回去在下次聚會裡好好朝笑一翻。
畢竟上次Dick幫內褲品牌拍的那張實在太經典了。
他上次看到幾乎笑到頭上的帽子飛了出去而被顧客發現身分。
但這次他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自己的臉。
好吧,還有Kyle的。
「都多久了還在寫這個......」他翻了個白眼,隨手拿起來翻了一下,那張曾經被Bruce丟在會議桌上的照片又映入眼簾。
他八成一生無法擺脫這張照片了......而且這張照片他是被拍的真的慘,每次瞥見他都會下意識的摸下自己的右顴骨。
血氣上湧的時候什麼都感覺不到,刺麻的疼總是在幾小時後他沖著澡試著冷卻腦子時才會一陣一陣的湧現,像是有個調皮的惡魔拿著細針一下又一下刺著你的皮膚。
那場戲也是這樣吧。
他歪了歪頭,用指腹戳著自己照片上淌著血絲的臉。
Dolf跟Ion合作後的第一場任務理所當然的失敗了,就算Wally沒特意去問劇情走向他用膝蓋也想的到。但他沒想到的是其實他們一開始滿順利的,由一個謹慎且講究邏輯的星球人構思的計劃本身就不該出太大的亂子,但就是這麼完美的計畫才會因為個小差錯就導致了整個計畫的覆滅。
而在危急關頭,藍血的那個角色打死都不肯把面罩摘下來。
他把視線移往報片裡那個黑色的腦袋。
好吧,要是他真是那個抱著人質、手還斷了幾根骨頭的特務他可能真會拿槍往那個不知變通的腦子開下去,而不是單純跟他揍他幾拳了事。
Wally幾乎只是在神遊,腦子裡都是試著模擬劇本內場景的畫面,所以當他無意識的把雜誌放回去而瞥見隔壁擺著的另一本時尚雜誌時,腦子瞬間有點接不上線。
他沒看清上頭的副標題寫著什麼,只在眼角看到了一個以S開頭的單字。
佔據他視線的是那雙墨綠色的眼睛。
跟剛剛小圖裡帶著血絲的戾氣不同,而是被霧氣圍繞的有些朦朧的、微微半睜著、帶著情慾與笑意的---
該死。
Wally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新世代最性感影星”」
一聲響亮的口哨聲。
Kyle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Guy現在拿著那本雜誌的表情是什麼,大概是他想把手裡汽水砸在他臉上的討厭表情。
「恭喜阿,年輕人。短短時間就擠下Bruce的大兒子也是挺厲害的,讓我想起我最輝煌的時刻。」仍拄著拐杖的人笑著向他舉了手裡的玻璃杯。
「嘖嘖嘖、是誰讓你脫成這樣的,Ganthet?你這底下到底是有穿還沒穿,之前Jordan有這樣?」這間酒吧的老闆還在端詳手裡剛送到店裡的雜誌。
而他們棕髮的動作巨星則是再看了一眼封面。
「比我之前好多了,我有名氣之前拍過比這些更悲慘的照片。」
「是阿,我記得,奶油跟櫻桃是吧?那時候我看到還以為公司終於要拓展Gay片的業務了」
「好了,你們別再調侃這可憐的孩子了,他的臉都快燒起來了」剛進門正在放外套的John對他們兩這樣欺負年輕人的舉動很不以為然。
「隨便你們怎麼說。」Kyle嘴硬的回著,灌了一口可樂,一步向前搶過Guy桌上另一本雜誌。
上頭不管是配色、標題還是照片的選擇上都比Guy手裡握著的那本沒格調太多了。
他差點沒把那封面撕了。
「這張照片他們要炒多久?」
天啊,他的臉是真的被拍得很猙獰。
「恭喜你,進來先體會一課,醜聞永遠都會跟著你」Hal聳了聳肩「尤其是你們倆還在打架後一起拍片,要是我是記者我也會想追著寫」
Kyle根本沒聽他們在說什麼,只是快速翻開了那本雜誌。
「知情人士透露Rayner似乎對West自以為是的性格很是不滿----」
「哇,看來公司裡有間諜」Guy笑著幫John舀了一匙的冰。
「而West則是因為Rayner與Troy私下有接觸而起了敵意----」
Hal吹了聲口哨,拍了拍Guy手裡那本雜誌。
他在泳池裡拍的照片攝影師就是Donna。
「眾所皆知泰坦就是因為Harper與West爭奪亞馬遜企業的二公主而產生裂痕進而導致決裂,看起來比女人還喜歡搞心機的West在幾年過後想搞砸的還有金獎導演J'onn J'onzz的新作。據內部人員提供的資訊可以知道在媒體前稱兄道弟的兩位年輕演員私底下幾乎是零互動,甚是傳言說同為雙主演West費盡心思收買劇組人員只為孤立Rayner----」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尤其是在酒吧昏黃燈光下照面裡他仍笑的燦爛的紅髮同事旁配著這種文字的時候。
「這是什麼鬼?」
「放輕鬆」Hal把他手裡的氣泡酒塞給他「至少裡面你聽起來算是個受害者?」
「不過這看起來的確像是內部工作人員流出來的照片。」在他身旁的John快速的掃了眼被他拍在一邊的娛樂雜誌。
「這到底在寫什麼?!講的一副Wally幾年前搞心機廢了泰坦現在又想搞砸我們的電影一樣??這有邏輯嗎?」他知道他現在聲線變的有些尖銳,但他們在包廂裡,他才不管這麼多「這是什麼鬼東西?泰坦解散是他的錯?那他們乾脆寫咖啡店裡也是Wally費盡一切心機讓我去揍他算了?」
而他眼前的三人似乎沒想跟他站在同一陣線,而是短暫了看了彼此幾秒,然後非常有默契的一同笑了出來。John跟Hal還好,Guy簡直像是要把整個胃笑到從喉嚨飛出來。
這下Kyle是認真思考把手裡玻璃杯砸到一個律師身上自己要關幾年牢這件事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雙手還胸像是在表達他強烈的不滿,但那三個人卻還是在笑。
「哇,天啊」Hal抹著眼角的淚,拍著身旁的John要他幫他再拿一杯水來緩緩他的喉嚨「我想不到你這麼認真,這篇一聽就知道是無賴幫寫的吧,笑死我了」
「什麼?」
「我看看」John低下頭看一眼油墨印著的小字「是呢,署名M. Mardon」
紅髮的那個還在笑,Kyle決定把目光轉向另外的兩個人。
好不容易緩過氣的Hal好心的解釋。
「有幾個特別喜歡寫Barry黑料的娛樂記者我們都叫他們無賴幫,最近這幾年他們的目標轉移到我們可愛的小Wally上了,沒幾周就會寫篇抹黑他們的新聞,還寫的特別誇張有趣,Barry跟Wally都當笑話看,你把這些不入流的小雜誌看的太重了,笑死我了」
「不過想不到你倒是滿關心小West的,太好了,Bruce會很欣慰的」
John的一口白牙此時顯得特別亮眼。
「我沒----」
「你小子上個月來的時候還是叫他紅髮惡魔、自以為是的West,怎麼現在就叫我們親愛的Wallace Wally來著了,下下個月是不是就摟著他在我們眼前叫他Honey了?」
「你閉嘴,Gardner」
感謝酒吧昏暗的光線,他希望他滿臉通紅的樣子沒被那已經半醉的人看到。
「你閉嘴,Harper」
紅著臉,他試圖去搶回他的購物袋,但沒成功,還差點被地上的吉他絆倒。
「喔?」Roy憐憫的看著他「Jay我剛剛有說話嗎?」
「沒有,然後West你要是踩壞我的東西你就死定了。」在餐桌上寫著什麼的人抬起眼警告了剛剛還在室內進行你追我跑的幼稚二人組。
「還我!!誰說你可以亂翻我袋子的!」
跌在沙發上的人齜牙咧嘴揮舞著雙手,但因為畫面實在太滑稽而導致沒什麼威懾力。
「是你說你帶了食物我才好心想說幫你拿出來的,想不到翻出這個。」Roy搖搖頭,用手指彈了彈手裡拿的雜誌「天啊,Wally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竟然墮落至此,果然娛樂界是個汙穢的大染缸」
「Roy---」
他的紅髮前隊友只是痛心疾首的捂著眼,擦去他不存在的眼淚。
「說,我們親愛的Wallace是什麼驅使你買了一本以你死對頭幾乎半裸的照片作封面的雜誌?你對得起我沙發上那個當時被你眼淚浸濕的枕頭嗎?」
「不會吧,他當初落選還跑來你家哭嗎?」Jason嫌棄的斜了一眼。
「是的,哭的特別大聲,還要Dickie跟Garth抬著他下樓」Roy無奈的回。
「Roy Harper!!!!」
Wally不知道他現在用那塊枕頭悶死自己會不會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