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光

10.

那墓地不是很遠，就在Wayne莊園附近的綠地上。

Kyle沉默地跟在Wally身後，看他把玩著剛剛Alfred交給他的手機。剛剛在Wayne處理事情處理了一陣子，當Kyle回過頭來已經發現太陽已像顆水煮蛋般抵在地平線上。

真是漫長的一天。Kyle揉了揉他痠痛的眼睛，他決定明天，不，直到大後天他都不要回想起今天的任何事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資訊量轟炸了他的腦子快炸開了。尤其是蝙蝠俠……。

 

然後Kyle就硬生生地撞到Wally的背上。

 

Wally因為Kyle的衝撞稍稍的踉蹌的一下，對身後的人瞥了一個不滿的表情。

「我說你啊，認真走路好嗎……」

「不是，你突然停下……」

「到了。」Wally看著他，語氣淡漠，像是故意把聲線壓平似的。

「什…」

石碑上Richard Grayson的名字瞬地刺進Kyle的視線裡。

他跟這名字代表的那個人一點都不熟悉，直到那被迫撕下面具的影片像病毒一樣的散波，和媒體發了瘋的般不斷挖出Dick Grayson的過去，他才對那個男人有些許的了解。就算是另一個身分，Kyle也只能推測可能在以前混戰的時候，他曾經和Nightwing照面過。

他回地球時，Dick Grayson的死已經過了一段時間，當然那段影片讓他十分吃驚也對他感到惋惜。但老實說，在燈團經歷了這麼多後，一位英雄的戰死對Kyle產生的震驚感已經沒有那麼大了。

 

但聽之前Wally和Bruce Wayne(喔，他的大腦仍拒絕把那名字替換成Batman的念頭)的對話，Wally和Batman家很親近，尤其是Nightwing。

「恩……，他是你的朋友對嗎?」Kyle盡量的放輕聲線。

「最好的」Kyle看見Wally的手收緊了些，讓他手中那束花掉了幾片花瓣下來「最好的……」

Kyle站在那，有點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如果換成他莫名其妙掉進另一個世界，然後發現他最好的朋友以一種殘酷的方式死亡，站在他的墓碑前，他需要聽見甚麼安慰的話。

「你知道嗎?其實這個世界也沒有改變多少」Wally自顧自地說了下去「Dick父母的墓碑在我那個世界裡也是這個位置。」

Kyle這才發現Grayson的墓旁還有兩個有些年代的墓，附近的草木修剪得很乾淨，像是每天都有人來整理一樣。

Kyle往後走了幾步，決定給Wally和他的好友一點空間。他知道Wally會有很多話想說，就像是他對Alex一樣。

 

Kyle在草地上默默的站著，看著Wally捧著那束小藍花喃喃的對著墓講著什麼。那束藍色小花的花瓣到最後被Wally的手摧殘到只剩幾片可憐的花瓣還連在莖上。其餘都被搖著掉到墓前的草皮上。

Kyle還記得Wayne的管家問Wally需要準備什麼樣的花時，Wally嘴巴叼著餅乾隨便的指著客廳內的花瓶說，那種就好。Alfred也只是皺了皺眉，還是幫他包了一束漂亮的小藍花，雖然Kyle從來就沒有看過有人去墓園帶這種花去的。

 

「啪----!」的一聲。讓Kyle嚇得一下回過神來。

剛剛還在Wally手上的花束一下被扔在Dick Grayson的墓前。

Kyle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前，Wally就直直像他走來。

「走吧」Wally深了個懶腰，背著夕陽，Kyle不是能很清楚看見他的表情。「我想回中心城了，我以前就不是很喜歡高譚的空氣，感覺到處都有恐懼毒氣的味道」

「你沒事嗎?」Kyle到這是個蠢問題，但他的腦子有時總是管不住他的嘴巴。

 

「沒事，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表現的這麼混蛋(Dick)了」

 

他們間的氣氛有點僵。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去Grayson的墓完，還是Wally在Wayne莊園坦承一切的原因。

在飛回中心城的那段時間哩，他們幾乎沒有什麼交談。

Kyle在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他有點懷念早上他們兩個相處的時光，至少那時候Wally是滔滔不絕的東扯西扯，不是這樣看起來一臉憂鬱的沉思著。

好吧，他得找個話題才行。

「那個……」

「我……

 」

在Kyle開口前，他可沒想過會出現之前坐他隔壁辦公桌畫少女漫畫的胖子上個月才連載出的白爛情節。

「你先……」

「什麼?」

很好，看來這個白爛情節要繼續演下去。

「不管，你給我先講」

Wally雙手抱在胸前，盤腿坐在Kyle給他做的飛機內，挑著眉頂著一副你給我先講沒得談的臉。

Kyle在他心中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他忘記Wally絕對不是胖子漫畫中的女主角，會嬌滴滴的低著頭說「哀?你…你先說吧」。

 

Kyle隨手做了個跑道，讓他們降落在中心城郊區的山坡上。

「我是想說...咳」他清了清喉嚨，想表現的不那麼緊張，但Wally的表情告訴他在某種程度上，失敗了。「我租了電影，你要順便來…恩…喝…」

天啊，他活像個第一次約女孩去畢業舞會的毛頭小伙子。

「算了，你知道的，忘了我剛剛…」

「我要喝啤酒」Wally不理他自顧自地往市區走去。

「啥?」

「我說好啊，如果你家有啤酒的話，還有你有電影嗎，沒有的話我們去租幾部吧，我有幾部電影想看，你知道的，我住的地方沒什麼撥放器……」

Kyle急急忙忙地跟上去。

「阿，我家附近有租片子的店」

「你要付錢喔」

Wally對他笑了笑，像是他夢裡的那樣。

 

不管了，Kyle故意的往Wally靠近了些。他是英勇無畏的綠燈俠，管那些夢是哪裡來或是誰塞給他的，他想要他就會讓它們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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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哈 想說來打字但字數好少阿(虐)

最近真的三代缺乏嗚嗚嗚

然後研究所準備好煩燥阿嗚嗚嗚

好啦 我坑那麼久我自打嘴巴

我會慢慢更的真的(星星眼)